楚雲淮道:“林夫人以為事情是江元修的,于是主動站出來頂罪,而侯爺又拿出了當年江家在雲州為惡的罪證。
眼下江元修肯定如熱鍋上的螞蟻,而他也很清楚自己是被信陽公主給算計了。
此時的他正需要别人伸手拉他一把,若我們不計前嫌,幫他渡過這場危機,不知能不能讓江元修成為咱們手裡的一把刀?”
“和江元修合作?”
鎮北侯皺了皺眉道:“你根本就不了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?此人自私自利,陰險狡詐。
你以為他是怎麼成為了信陽公主的驸馬?
還不是為保江家,想與我對抗,這才用了一些不入流的法子,攀上了信陽公主。
我和江家的仇怨實在太深,即便江元修被信陽公主算計,他也不可能和我握手言和的。”
楚雲淮的确是不了解江元修,以及他和公主之間有什麼恩怨?
但如果想對付信陽公主,就得知道信陽公主身上的秘密,而江元修可能是最了解信陽公主的人。
所以成與不成,都要去會一會此人。
“好了,此事我們再慢慢商議,你們去喊歡歡來用膳吧。”
鎮北侯見自己的夫人從廚房回來了,便趕忙迎上去幫忙。
晚膳時。
許盡歡坐在許氏旁邊,看着和楚雲淮坐在一起的許清硯。
她咬着筷子審視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哥哥,然後道:“爹,你确定他是你認的義子,不是你在外面背着我娘生的私生子?
我怎麼瞧着他眉眼間,和你有幾分相似呢?”
“咳咳。”
鎮北侯被女兒的話驚得咳嗽了起來,他故作嚴肅地斥道:“瞎說什麼,他長得能有你爹我這般英俊神武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