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一出生就注定了這樣的命運,沒有人問他喜不喜歡,願不願意。
而這樣的日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盡頭。
從許清硯那裡離開後,楚雲淮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沈靜安的住處。
院子裡。
許盡歡托着下巴坐在石桌前,正在看沈靜安給昭華公主紮針。
不知道她說了什麼,氣的沈靜安一針紮到了許盡歡的脖子上。
然後她就跳了起來,指着沈靜安像是在罵人,但又發不出聲來。
許盡歡被沈靜安給紮啞了,她咬着牙氣不過,回頭見楚雲淮正站在院子外。
她忙跑過去,一頭紮進了楚雲淮的懷裡,然後用手比劃着告起了狀來。
楚雲淮失笑,問她:“你說了什麼,把靜安氣成這樣?”
許盡歡方才瞧着沈靜安在給昭華公主紮針,突然覺得他們兩人很是般配。
便用調侃的語氣問沈靜安要不要考慮考慮做昭華公主的驸馬。
結果沈靜安就惱了,二話不說就把她給紮啞了。
她鼓着腮幫子,小臉憤憤不平地握着拳頭。
楚雲淮覺得她像隻河豚,真是可愛極了,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道:“好了,不生氣了,改日哥哥幫你讨回來。”
許盡歡點了點頭,三言兩語就被楚雲淮給哄走了。
次日。
許清硯孤身一人來到了泰和樓。
這泰和樓的二樓已經被太子給包了,他由侍衛領着來到了其中的一個雅間。
推開房門,就見太子已經在等他了。
隻是瞧見來人是許清硯,太子不由的一愣,随即蹙了蹙眉,面露不悅道:“怎麼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