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瞧見來人是許清硯,太子不由的一愣,随即蹙了蹙眉,面露不悅道:“怎麼是你?”
他請的是鎮北侯府的世子,來的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義子。
而且他們兩人上次在鎮北侯府門前,還鬧過一些不愉快。
許清硯将手中的折扇打開,一副風流倜傥的模樣道:“太子殿下難道就沒懷疑過,也許我才是鎮北侯府真正的世子。”
太子聽着這話,大為震驚。
他盯着許清硯的那張臉才發現他和鎮北侯的确有幾分相似。
他反應過來:“你才是許清硯,那被稱作世子的人是”
許清硯在椅子上坐下道:“我妹妹當日胡鬧,在大街上擄了個書生回來。
結果不小心磕壞了腦袋,将那姓楚的書生錯認成了我。
爹娘為了治療妹妹的失憶症,便隻能讓那書生假扮是我,留在侯府,事情就是這樣!”
太子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鎮北侯府李代桃僵,瞞天過海,整個京城竟無一人知曉。
他眯了眯眼睛道:“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,這可是欺君的死罪。”
據他所知,鎮北侯可是帶着那個假兒子去面過聖的,這不是欺君是什麼?
許清硯輕笑一聲道:“太子殿下怎知陛下不知情呢?
不然你以為當日楚雲淮是怎麼洗清謀害信陽公主驸馬的罪名的?”
太子恍然大悟。
是了,當日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鎮北侯府的世子。
可如果這個世子就是個假冒的,那他根本就沒有行兇的動機。
所以兇手棋差了一招,隻怕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