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”
許清硯卻覺得這不是最重要的,他道:“我覺得她是沖你來的。”
“我?”
沈靜安有些訝異,他一個大夫能擋她什麼路?
轉念一想,他頓時有了頭緒看着許清硯問道:“她是不想讓歡歡恢複記憶,還是害怕楚雲淮身上的隐脈被發現?”
“你覺得呢?”
許清硯将桌上的信拿了起來問他:“楚雲淮的隐脈究竟是因何導緻的,還沒有結果嗎?”
沈靜安最近一直都在忙着給昭華公主醫治,倒是沒多少時間顧及楚雲淮。
他道:“試了不少的辦法,還是沒什麼結果。”
“不着急。”
許清硯拍了拍他的肩膀,叮囑道:“你若是出門記得告訴我,不要一個人單獨出去,我怕那人會對你不利。”
沈靜安點了點頭。
前世他是因何而死還尚不清楚,無論是不是同楚雲淮的隐脈有關,小心謹慎一些總是沒錯的。
他問許清硯:“你不把自己的猜測告訴楚雲淮嗎?”
許清硯聳了聳肩,他将手中的信收了起來道:“他對我們侯府都不是百分百的信任,我為什麼要告訴他?
你不會以為他救了歡歡,我就會對他另眼相待吧?
就算他豁出性命,那也是他欠歡歡的。”
沈靜安看着他眸子裡泛起的冷意,不由的為楚雲淮捏了把汗。
前世之事,楚雲淮最好是有苦衷。
否則他這輩子别想好過,因為許清硯報起仇來,那可是會讓人生不如死的。
溫相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