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姝語心頭一驚,不知父親為何會突然問起鎮北侯府的世子?
她忙道:“女兒謹記爹娘教誨,從來都不會和外男單獨相處。
至于鎮北侯府的世子,也隻是見過幾面而已,連話都沒有說過。”
她說的都是事實,如今鎮北侯府的世子是楚雲淮,而她和楚雲淮的确沒說過什麼話。
溫相聽到她的回答,還以為她并不知曉鎮北侯府真正的世子是誰。
而且女兒的性子一向穩重,斷然是不會和别的男人私交過密的。
也許真是許清硯瞧上了他的女兒,這才以利相誘逼太子退婚。
又或者,他就隻是單純的想要離間他們溫家和太子的關系而已。
不管怎樣,太子的醜惡嘴臉他已然看清楚了。
至于許清硯,那個男人滿腹算計還不知打的什麼主意?
他便是真的來提親,他也不會答應的!
“阿嚏。”
許清硯捧着沈靜安給他熬的醒酒湯打了個噴嚏。
他皺了皺眉頭道:“定是溫相那個老狐狸在罵我。”
沈靜安瞥了他一眼:“他可是你未來的嶽丈,你一口一個老狐狸,不怕叫順口了?”
許清硯道:“什麼嶽丈,我如果不這麼說,太子又怎麼會同意退婚?”
他總不能拿自己的親妹妹來當誘餌,去讓太子退婚吧?
所以就隻能假裝是自己瞧上了他的未婚妻。
關鍵是還得假裝得模棱兩可,讓太子覺得溫姝語對他而言也沒有那麼重要。
若是裝出情根深種的樣子,太子便會覺得拿捏住了他,就更不會放手退婚了。
所以,這做戲也不是那麼容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