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這做戲也不是那麼容易的。
沈靜安問他:“你這麼做,溫小姐她知道嗎?”
許清硯眉梢一動,他将碗裡的醒酒湯喝掉,然後将空碗放在了桌子上道:“溫相回去後肯定會質問我和她之間的關系。
若是提前告訴了溫小姐我的計劃,豈不是很容易露餡?”
沈靜安啧啧兩聲:“溫小姐若是知道,你給太子出主意,讓他拿着那帕子大做文章,毀人清譽來退婚,你說她還會不會搭理你?”
許清硯有那麼一點心虛,但非常事當行非常之法,更何況他早就想好了補救措施。
他道:“我早就告訴過她,若退婚需得受點委屈才行。
她怨我也好,恨我也罷,總之答應她的事情我已經做到了。”
“這件事除了你也沒有人能做到了,相信溫小姐會理解你的。”
沈靜安很清楚溫家的婚事不好退,而許清硯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很不錯了。
許清硯斂了斂神色道:“給你看樣東西。”
說着,他将懷中的信箋遞給了沈靜安。
沈靜安看見信上的内容後不由的一驚,他擰着眉道:“我們給甯王醫治腿疾的事情,沒幾人知曉,你覺得是誰給太子殿下傳的消息?”
“是楚雲淮背後的那個人。”
許清硯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來。
他道:“我當日告訴楚雲淮要和甯王合作,醫治他的腿疾。
并讓他将這消息告訴他背後的那個人,就是為了試探那個人,而她果然上鈎了!”
他輕嗤一聲,問着沈靜安:“你覺得此人給太子殿下傳信的目的是什麼?”
沈靜安想了想道:“是為了阻止我們和甯王結盟?
莫非是害怕我們最終選擇的人不是楚雲淮,而是甯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