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給自己也買了一份釣具,閑暇時,可以陪老嶽父一起釣魚。
盛顧把盛魚帶到河灘邊玩水。
顧清語把盛錦兆拉到無人的涼亭裡:“你就天天跟着我們轉圈,不打算管兩家的公司了?”
“當然要管,”盛錦兆把石凳擦幹淨,給顧清語坐,他自己則站在她的身邊,近距離的陪着她:“這不是周末嗎?”
他目光裡湧動着火熱的情愫。
顯然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明天是禮拜一,”顧清語有些無語,家破人亡的危機在即,這人怎麼就隻想那件事?
昨晚她已經縱着盛錦兆荒唐了半夜。
無語的白盛錦兆一眼:“你坐下,我在跟你說正事,你不要想有的沒的。”
不想太太是不可能的。
他憋了十年。
就像是高山裡堰塞湖。
美麗又極度危險。
“你想跟我一起去公司?”盛錦兆在一邊的石凳上坐下,不安分的手,悄摸摸伸過去把太太的手捉住。
抓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玩。
“是也不是,我想跟你去公司,但我不會常在公司,”顧清語語速極快:“療養院這事情,應該給你一個警鐘,你需要把忽略的企業重新審查,整頓,避免後患。”
“療養院不會是個案,企業太大,必定有你忽略的事情。”
盛錦兆颔首。
這件事,即便太太不提,他恢複工作之後,也是要做的。
太太不在的這十年,他隻注重企業擴張,一心完成自己樹立的目标,從而忽略了公司内部的管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