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屬于夫妻間的日常小事。
太太被人推下遊輪。
壞掉的監控。
偌大遊輪上,詭異的沒有目擊者。
件件樁樁。都透着不尋常。
盛錦兆自己分析不出來,他拿着釣具,坐到了顧老爺子身邊,跟他學着釣魚。
“你也喜歡釣魚?”顧老爺子把魚餌挂在魚鈎上,輕巧的甩了出去:“你看這釣魚吧,是很簡單,但又不簡單,什麼魚喜歡什麼魚餌。什麼魚竿合适什麼樣的水面。”
“就單單是給魚鈎上挂浮漂,也是有講究的。”
“我不喜歡釣魚,清語墜海的事情,令我心浮氣躁,我是過來跟爸拿主意的,您老見多識廣,肯定能給我建議。”盛錦兆在顧老爺子面前,态度極為謙虛。
顧老爺子捏捏眉心:“從你們走了之後,到現在,我也在想,是不是我樹敵太多,但我那都是商場上的正當競争,而且我行事手有餘地,應該不會有置我獨女于死地的敵人。”
“我也是正當生意人,沒有死敵,”盛錦兆把釣魚凳往顧老爺子身邊挪了點:“看到劉繼業,我有點想法。”
顧家的生意在雲城不算小。
顧老爺子膝下隻有一個獨生女兒,沒有兒子,在很久之前,便有人在議論顧家會落在誰手裡。
一直沒有定論。
顧老爺子抓緊了魚竿,錯愕無比的道:“你是說,他們在十年前就計劃謀奪顧家的财産?”
他跟那些遠親,來往的實在不多。
是顧清語失蹤之後,來往的密切了起來。
昨天劉繼業被帶到精神病院之後,有熟人告訴他,這劉繼業鬧着要去繼承顧家财産,還要把顧老爺子夫妻弄死。
“他們怎麼敢的?”
“我是這麼分析的,不過清語似乎有别的想法,她還沒說,”盛錦兆望着魚鈎沉入水面的地方。
“還能是因為什麼,吃絕戶呗,他們以為我們沒了女兒,顧家的财産沒人繼承,必須要選個顧家的繼承人出來。”顧母做好了飯,家裡的人一個都沒過來吃飯,她便過來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