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清語一消失就是十年。
十年間，公司人員多有變動。
她怎麼知道這個項目有問題？
盛錦兆心中升起濃濃的懷疑，眸中帶上了幾分打量：“清語。”
“你想問我怎麼知道的？”顧清語無法說他們生活的是一本書，本來她消失十年就已經很玄幻了。
她微皺眉頭，似乎是在糾結。
該怎麼說呢？
“如果你不想說，我不會逼你，我會去查！”盛錦兆愛顧清語，不代表他沒長腦子。
聞言，顧清語白盛錦兆一眼：“我是不想說嗎？我就是說了，怕你不信。”
盛錦兆的心中頓時就安定了：“隻要是你說的，再離奇，我都信。”
顧清語回憶了一下自己墜海之後覺醒的意識，稍稍組織語言：“我墜海之後，上岸之前，似乎進入了一個離奇的夢境，夢境裡，這個人帶着有問題的項目，叫盛氏虧損一百六十七億。”
在顧清語講述時，盛錦兆拿過平闆，平闆裡有關該項目的，隻有一個大約的資金數額，一百億，他和李秘書算過，成本總數是在一百七十億上下。
除了他和李秘書，沒人知道這個詳細數據。
當然，不排除是李秘書提前告知太太。
“十年前，化工廠保安抓到一夥倒賣文物的，這個消息被化工廠的人隐瞞了，幾乎沒有人知道化工廠下面有個大墓。”
“但做局坑盛氏的人肯定知道。”
“我在那個夢境裡知道了這個人的名字，齊超群，他真名字叫孟朝言，進入盛氏之前改的名字。還有一個叫沈家安的，夢裡說他和齊超群是盛氏破産的大功臣。”
八百億體量的盛氏公司，會因為兩個人破産倒閉？
盛錦兆盯着平闆，化工廠這個項目賠一百六十七億，沈家安負責的項目至少兩百億，這兩個項目如果真的虧損，盛氏會有破産之日，并不奇怪。
沈家安并不在平闆上的項目組裡。
前不久，他把此人調去了南部的一個分公司，本意是令其鍍金，回來予以重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