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不久,他把此人調去了南部的一個分公司,本意是令其鍍金,回來予以重任。
沈氏在盛氏安插的人隻有這兩個嗎?
叫得出名姓的,又被沈非庭重視的,就是這兩個人。
“夢很長!”
剩下的,顧清語閉口不言。
盛錦兆了解自己的太太,盛氏破産倒閉之後,肯定都是不是好消息。
原來太太心緒不甯的症結在這裡。
“等你想說的時候,再告訴我,”盛錦兆輕輕握住太太的手,動作輕柔的捏了捏:“你說的人,我會重點照顧。”
“也許不隻有他們兩個,”顧清語還想提醒盛錦兆。
齊超群能從十年前就進入盛氏,可見沈非庭此人何其可怕。
那時他還是一個三流小家族不受寵的公子哥。
轉眼十年,他已經幾乎快與盛氏比肩。
“放心,我會好好整頓公司!”盛錦兆眸底閃過一道嗜血厲芒,又是一個十年,好巧合的十年。
他判斷,太太點出的這兩個人,很可能跟推太太墜海的人,有千絲萬縷的關系。
喉嚨間犯上一絲腥甜,他的心像是被什麼人攥住似得。
呼吸不上來的痛。
所有負面情緒,被他強力壓制下去,看向太太的目光裡隻有無限的愛意和心疼:“我會要你親眼看着,我把這些别人釘入的釘子,一顆顆起出來。”
顧清語聞言莞爾。帶着一抹戲谑道:“起釘子之前,先把他們的價值利用到極緻,最好用他們引出背後的人。”
反間計中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