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錦兆走過去,輕輕把她從地上抱起來,這一抱,他幾乎不敢置信,十五歲的女兒,居然這麼輕?
他震驚的回望身後的太太:“小魚兒怎麼——”
“噓!你先抱她回去,”顧清語知道盛錦兆發現盛魚的體重異常。
她把盛魚接回家之後,通過這一段時間的精心調養,盛魚已經長了些肉。
不複之前瘦骨嶙峋的模樣。
盛錦兆怕弄醒盛魚,動作小心翼翼,像是捧着價值連城的玉器似得。
動作極輕的把她放進被窩,蓋上被子。
退出盛魚房間時,他蹑手蹑腳,深怕自己哪個動作大了,把孩子驚醒:“太太,小魚兒怎麼這麼輕?難道療養院不給她飯吃嗎?”
“這真是個好問題,但我回答不了你,”顧清語别開臉,她看向遠處,聲音非常平靜:“秦曉藍這麼對我們的女兒,固然有她自己的私心,于我而言,她是沈非庭和安甯的表妹!我很難不懷疑,針對我們的孩子,有沒有他們的授意。”
那些彩毛男孩和沈于雪出現在盛顧身邊,未免太過刻意。
出現在盛清身邊的文小言又跟他們都認識。
巧合太多,就是有問題!
最後,她補充了一句:“你大概不知道,沈非庭和安甯的一雙兒女都在雲城一中,甚至都跟盛顧一個班級。你要說這是巧合,我不信!”
“我也不信!”當年盛魚參加繪畫比賽決賽,也有沈家人的出現,要說是巧合,盛錦兆根本不信。
他牽起顧清語的手。
顧清語的手有些微涼,她抱住盛錦兆,在他身上汲取溫度:“盛錦兆,商場上的競争,牽扯到孩子身上來,我想不通。”
“他們做初一,我做十五,”盛錦兆低頭親在顧清語的發頂,他低沉的聲音因為強忍憤怒,有些發悶:“你不需要想通,隻需要看結果,那一家人不值得你費心思,一切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