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做初一,我做十五,”盛錦兆低頭親在顧清語的發頂,他低沉的聲音因為強忍憤怒,有些發悶:“你不需要想通,隻需要看結果,那一家人不值得你費心思,一切有我。”
顧清語很擔心盛錦兆會胡來,她忍不住問道:“你不要做不好的事情!”
“不能違法亂紀,不能違反道德,對不對?”盛錦兆抓住顧清語的手,按在胸口:“太太說的每一句話,我都記在心裡的。”
既然都這麼說了,盛錦兆應該不會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吧?
雖然自己的孩子收到了傷害,顧清語心裡有怨也有恨,但她做不出來去傷害别人的事情。
盛錦兆像是看透了顧清語的憂慮,大方的告訴她:“我記得最近有一場全國生物奧賽,盛氏是資助商。”
這是想叫自己那兩個學渣兒子參加全國生物奧賽,一鳴驚人?
不管是劇情,還是現實,顧清語對自己的孩子深有了解,兩個兒子都不是讀書的料。
智商高,能讀書的事盛魚,但她無法跟正常人一樣進學校讀書。
“我看過沈家的資料,沈家的長子沈于白熱衷于參加各類全國,世界賽事,而且隻拿金牌。”
“沈于雪參加的都是藝術類比賽,名次都不錯。”
“你想叫沈于白拿不到金牌?”顧清語覺得盛錦兆的主意有些幼稚,沈于白拿不拿金牌,對于沈氏那些小動作,根本無關痛癢。
金牌或許有特殊的意義。
十年前也是因為金牌,他跟太太起了矛盾。
盛錦兆意有所指的道:“如果想拿金牌的并不是沈于白,會怎麼樣?”
顧清語自己就是學心理學的,她雖然不懂盛錦兆的目的,但很快意識到:“你是說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