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甯擡頭與沈于雪對視:“我教過你,叫你善于觀察周圍,我說的特殊,不隻是你你哥哥,還有别人。”
别人?
沈于雪想到那個跟噩夢一樣的女孩子,忍不住說道:“你不是說盛魚是精神病嗎?她怎麼去上學了?還是上的高中?”
盛魚!
一個十年沒聽到的名字!
随着回歸的顧清語一起出現了,安甯眼神變換:“是不是跟盛魚同名,你看錯了?精神病是沒可能回到學校上學的。”
“真的是盛魚,她跟小時候沒什麼變化,再說,即便我認錯了,盛顧也能認錯?就是盛魚,她現在比我高一年級,”沈于雪不服氣,盛魚的模樣,她一輩子也忘不掉。
“我問問你們老師!你上樓去吧!”安甯揮手示意沈于雪離開,她拿出手機撥打給雲城一中教導主任。
“主任,你好,哎我就是想問一下,精神病也能上學嗎?就是你們學校今天新入學那個盛魚,她是精神病!”
“自閉症不屬于精神病?盛魚屬于能上學的範疇?她不會在學校發作,影響别的孩子吧?”
“”
安甯沒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。
她打電話的目的就是想叫學校領導意識到,精神病人是很危險的,得到的結果是自閉症不屬于精神病,不具有危險性。
沈于雪站在樓上的拐角處。
這地方,在一樓的客廳看不到她。
她卻可以看到一樓。
沈于雪也不喜歡盛魚。
她看到盛魚,就覺得壓抑,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