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樂侯夫人憤怒瞪着秦時月,“你膽敢動我?”
秦時月被吓得不輕,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變為煞白,柔弱無助咳嗽好幾聲。
一直在屋裡看戲的芳姨娘跑了出來,她撲通跪在長樂侯夫人面前,柔柔看了眼長樂侯。
“侯爺,夫人,妾身從未想過入侯府,被侯爺養在外頭已足夠滿足了,您莫要為妾身與侯爺産生嫌隙。”她道。
面對着瘋婦般的長樂侯夫人,再看如解語花般的芳姨娘,長樂侯的心徹底偏了。
他狠狠甩開長樂侯夫人,由着她因為這股力道跌倒在地,張嬷嬷上前攙扶,敢怒不敢言。
他沉着聲音質問,“行了,芳娘都說自個兒不進府了,你還鬧什麼?”
“娘,你那日不剛與女兒說了嗎,男人三妻四妾,在外頭有紅顔知己是正常的。”秦時月适時開口。
她站在長樂侯身旁,黛眉蹙起,“娘,你瞧瞧自個兒現在像什麼樣子。”
長樂侯頭次覺得這個女兒不錯,他順着秦時月的話道,“你連時月這個做女兒的都不如!”
長樂侯夫人被憤怒沖昏頭腦,指着長樂侯罵,“呸,你個忘恩負義,薄情寡性的東西。”
秦時月給肖嬷嬷使了個眼色,她立馬上前強行捂嘴。
長樂侯投來滿意表情,與肖嬷嬷配合着将長樂侯夫人扯走。
秦時月則和芳姨娘交換眼神,輕點了下頭。
回到長樂侯府,長樂侯夫人這才被放開。
她在路上時便已回過神來,秦時月出現的太過巧合,她是故意的!
長樂侯眸底泛着懷疑,“時月,你大早上的出府做什麼?”
秦時月垂眸,“爹,女兒想去熙春樓買糕點。”
“記得在我離府去江南之前,您最喜愛的便是熙春樓的杏仁酥。”
去熙春樓,安甯巷是必經之地。
長樂侯反應過來,知道秦時月這是想與他修複父女關系。
從重生回來那日秦時月就知道,想将前世仇恨慢慢還回,重點需得放在長樂侯身上。
先打一棒子再給顆甜棗,最能讓人降下戒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