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不覺得秦時月知曉她與驸馬之事,隻在内心感歎秦姑娘有些本領,心病被她把了出來。
“心病之所以稱為是病,便是因為難解。”長公主道。
她搖頭歎息,對自個兒也很無奈。
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,幹嘛非要計較那些,可她又不得不計較。
人啊,都是擰巴的。
“難解,并非無解。”秦時月道。
她堅定的眸對上長公主,似是要說出某種真相,後者腦中疼痛猛然加劇。
或許她也知道,隻是不敢相信而已。
“驸馬,長公主正在看診,您不能進去。”
阻攔聲忽然傳來,緊接着便是男人的怒喝,“滾!”
“她看診看了這麼多年,可曾有過分毫好轉,不過是浪費時間而已,我說的正事才更要緊。”
即便曉得驸馬對長公主不甚在意,秦時月卻未曾講過他過分至此!
整個長公主府都是長公主的,他怎敢如此嚣張。
門被猛然推開,一不惑之年的男子大步流星走入,他雖有了些年紀,容貌卻也能依稀辨出當時俊朗,顯然是中上之姿。
天下有才之人如過江之鲫,若非這張臉長得好,又怎會被長公主看中。
驸馬忽略了秦時月,她今日穿着素淨背對着他,又是個女子,他顯然并未想到她是來看診的大夫,隻當她是伺候長公主的宮女。
他食指指着長公主,說話時中氣十足。
“你為何接二連三欺負麗娘,此次竟将她氣的卧床不起,堂堂長公主難道連容人之度都沒有?若說出去豈不要被天下人恥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