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水上來後,宋硯辭親自為秦時月斟茶,聲音溫柔,“時月,你身子弱,這茶我試過了,溫度剛好。”
秦時月心頭一顫,立刻道謝,“多謝殿下。”
一旁的趙景陽看在眼裡,忍不住冷哼一聲。
賤人就是矯情,明明和辰王哥哥有婚約在身,卻還面不改色的享受着太子哥哥的照顧,下賤!
“殿下,是陸世子。”
就在氣氛有些尴尬的時候,宋硯辭的侍衛突然來報。
衆人扭頭,這才看到起身走近的男人,不是陸明昭又是誰?
“聽聞前些日子陸世子迎娶了秦二小姐,說起來,你們如今也算是親眷。”
宋硯辭故作幽默,眼睛卻不斷在秦時月和陸明昭的身上打量。
先前與陸明昭定下婚約的乃是長樂侯府嫡小姐,秦時月外出養病三年,長樂侯夫婦不僅收養了義女,還将婚約給了這個義女。
他倒是對此事頗為好奇,想看看秦時月在面對陸明昭時是何反應。
秦時月早看穿了他的把戲,心裡冷笑,面上卻毫不避嫌,“太子殿下說的是,隻是我母親并未為我生下妹妹。”
隻一句,就表明了她的心思,她,不認什麼秦二小姐。
秦可雲這些年在京中的名聲不錯,但始終入不了趙景陽的眼,但能惡心到秦時月,她高興還來不及。
所以,秦時月話音才落,她就忍不住皺起眉,指責起來,“時月姐姐這話說的,也不怕傷了長樂侯夫婦的心,畢竟這些年,是秦二小姐代替你侍奉在他們二老身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