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叔在旁邊啃着紀桃枝分享給他的炸雞,豔羨的看着她們說笑,雖然男孩總是冷着臉,也不免讓他回憶起青蔥歲月。
下午還有課,南黎川要趕回學校。
他離開前,紀桃枝提醒道,“你别和易雪走得太近,小心穆雲州找你的麻煩。”
南黎川臉上劃過驚訝,一種奇怪的感覺又出現了。
“為什麼?”
為什麼你知道穆雲州會找來麻煩?南黎川在心裡問。
紀桃枝盯着他認真道,“昨晚我去參加了穆雲州爸爸的生日宴,易雪也在,穆雲州喜歡她。”
“她倆昨晚單獨待了一會兒,不知道說了什麼。”
紀桃枝單手撐着腦袋一邊回憶一邊說,“從穆雲州的狀态來看,應該是表白失敗了。”
“你和她走得太近會被當成情敵對付哦。”
南黎川在她的言語間聽出了幸災樂禍,眼神像寒冬一樣冰冷,像是回到初見時候的樣子。
看着他離去的背影,紀桃枝摸摸鼻子。
心裡慶幸,還好沒有扣分。
在醫院待了兩天,紀桃枝被通知可以出院了。
支付完醫院的費用,看着銀行卡裡可憐的兩位數,她深深的歎了口氣。
這次真把紀大山惹毛了,這個星期的生活費昨天就應該給的,看來是斷了。
“不知道況梅是不是跟我一樣。”
紀桃枝用僅剩的錢打了輛出租回家。
大門緊閉,紀大山常開的那輛車不在,現在正是飯點,大概率是不在家。
客廳沒人,飯廳有說話聲,紀桃枝往那個方向走近就聽見紀念念的抱怨。
“這兩天吃得也太清淡了,飯後甜點都沒有我愛吃的燕窩。”
“爸爸也太過分了,斷我的生活費就算了,怎麼連媽媽你的都斷了。”
遭到了況梅的呵斥,“小點聲兒,這是什麼很光榮的事嗎,讓别人知道了怎麼看我們。”
“說話的時候多動動腦子!”
況梅很少對紀念念發脾氣,她心裡憋着氣,女兒還這麼不懂事。
都是紀桃枝那個蠢貨,招惹誰不好,招惹穆雲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