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過頭，溫柔地對秦葭甯說了一句：“tыor3вe3дa”（你是我的星星）
“它…莫”秦葭甯跟着學，腦子記住了，嘴巴沒記住，還差點咬到舌頭。
看着她說得滿臉扭曲的樣子，顧序州嘴角上揚，忍不住笑出聲。
“有什麼好笑的。”秦葭甯蹙眉，瞪了他一眼，“這話什麼意思？”
“這話意思是不告訴你。”顧序州這才意識到自己講了句情話，羞澀地摸了摸耳根。
“這有什麼不好說的，嫌棄我學不會嗎？”秦葭甯的好勝心上來了，嘟嘟囔囔自己學着，“它莫…啊！”
表情太過浮誇，發音如此蹩腳。但顧序州卻覺得有幾分可愛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。
秦葭甯一愣，自己學得那麼糟糕嗎？
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顧序州笑得那麼開心，原來這個男人不完全是冰山，他也是會笑的。
那麼
抹笑意在眼底暈開，就像是寒夜裡多了一束月光，皎潔明亮，清冷中添了幾分煙火氣，讓人忍不住多看上兩眼。
“你就應該多笑笑，你笑起來多好看。”秦葭甯不吝言辭地誇獎，自己也跟着笑起來。
顧序州微微一愣，脫口而出：“tыor3вe3дa”
“所以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！”秦葭甯急了，總覺得自己被耍了。
顧序州淡淡一笑：“秘密。”
他并非生來就不愛笑，記得十歲之前，奶奶總說他是家裡最愛笑的孩子。隻是這幾年，沒有什麼事情值得他笑罷了。
窗外星星點點，顧序州遠望星空，他現在覺得，多笑笑好像也沒什麼不好。
次日，顧序州帶着糕點出發去公社。
出村前，秦葭甯伸出手扯了扯他的嘴角，囑咐道：“求人辦事，多笑笑，沒準那黃桂梅就看順眼了。”
顧序州點頭答應。
結束每周慣例的思想彙報，顧序州帶着糕點前往黃桂梅的辦公室，他敲了敲門。
“進來。”黃桂梅喊道，“你來辦介紹信的吧，很快怎麼是你！”
看清來人是顧序州，黃桂梅揚起的嘴角“唰”地挂了下來。
顧序周假裝沒看出對方眼裡的嫌棄，走到辦公桌前，直直地伫立，客氣道：“黃主任，我叫顧序州，我和妻子想領結婚證，還想請您開個介紹信。”
說罷，他雙手送上糕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