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葭甯同志,請你注意用詞,我不是下藥,隻是抹了點山藥。”
顧序州沉下眼眸,清冷的臉抹上一層陰霾,冷冷地看了眼陳姜氏他們離去的方向。
“如果嘴巴隻是拿來嚼舌根,倒不如就那樣麻着。”
說他可以,說他媳婦,不行。
顧序州将籃子塞到秦葭甯懷裡:“你先回去,我去找老書記辦點事。”
“你幹嘛?”
“我找書記開證明去公社,問黃桂梅介紹信的情況。”
顧序州大步流星地朝書記的辦公室走去,秦葭甯抱着果籃子,踩着小碎步跟着後頭。
“明天就是周三了,明天再去問呗。”
“我等不了。”
顧序州平靜的語氣下強壓着怒氣,介紹信的事情一個多月了還沒解決,害秦葭甯一個好姑娘被别人嚼舌根。
自己除了等,還是等。
之前公社為了讓他按時去修除濕系統,放寬了他出村的限制,隻要書記能開出證明,他便可在周三之外的時間去公社。
顧序州越走越快,就像是一陣風,急着刮到村外的世界去。
秦葭甯不明白他在急什麼,但一想到黃桂梅的“替罪羊”計劃,她的眼神也暗淡下來。
“你開完證明在村口等我,我們一起去。”
正好壽星公的黃楊木雕也完成了,她抱着果籃子轉身小跑回牛棚拿木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