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出于流程,沒有證據之前,他們還不能随便定案。
秦葭甯在一旁握緊了拳頭,當時在集市聽到那兩個姑娘的對話,她就料想到了會有這樣的場面,可真聽到那些厚顔無恥的話,她還是氣得想給那笑面虎一個正義的鐵拳。
“這位領導”她大步向前剛想替她家那個木頭辯解,顧序州伸出右手護在她胸前。
他冷笑一聲,淡淡道:“黃主任說的大差不差,隻是有兩點和現實有點出入。一是,那電燈是黃主任請我修理,并非我主動提出要修。二嘛”
顧序州故意大喘氣,别有意味地瞄了一眼黃桂梅,深邃的眼裡滿是不屑。
“我當時并非一個人在辦公室,還有兩位姑娘在一旁看着,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打開保險櫃。”
“胡說八道,我特意”黃桂梅一時嘴快,差點把實話脫口而出,他忙捂住嘴。
她當時留顧序州獨自在辦公室的時候特意留了個心眼,就怕他狡辯,故意趁着有人經過的時候走開。
她記得當時她和收發室的兩個小姑娘擦肩而過,那兩姑娘就是自己的人證。
黃桂梅不經意地勾起嘴角,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:“組織不會冤枉一個好人,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。兩位幹部,沒有證據的話,我是不會亂說話的。”
“我之前聽收發室的小姑娘說過,她們見過顧序州獨自在這間辦公室鬼鬼祟祟,當時我也沒往壞處想,現在想來他準是那個時候做了手腳。兩位等等,我這就把人叫來問問。”
秦葭甯擡頭看看顧序州,都被人架在火上烤了,還這麼泰然自若,難道他已經有了應對之策?
她站到顧序州身後,默不作聲,現在還沒到她出場的時刻。
不一會,收發室的兩個小姑娘就被帶到了紀檢幹部面前。
她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,午休被叫醒,還打着哈欠,直到注意到顧序州正看着自己,兩人一顫,立馬清醒過來,小臉泛着紅暈。
“小李同志,小黃同志,你們對這個青年有印象伐?”黃桂梅拍拍兩個小姑娘的肩膀,露出一貫的笑容。
兩個小姑娘抿着嘴點點頭,圓溜溜的眼睛時不時偷瞄顧序州。
這麼好看的一張臉,怎麼可能忘記。
黃桂梅追問:“你們是不是在放糧票的辦公室看到他?那時候就他一個人在裡頭?”
她故意引導兩個小姑娘講出自己想要的結果。
“我們上來的時候,他的确一個人在裡頭。”小姑娘老實地回答。
“我就說吧,糧票肯定是他偷的!”黃桂梅緊鎖的眉頭一下松開,劇情順利按照她的計劃進行。
“偷東西?這不可能,他根本沒那個時間。”小李和小黃異口同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