魚兒上鈎了!
李招英自鳴得意,秦葭甯和顧序州這兩個人看上去恩愛,其實感情也不過如此。
她随口說了句“以前的男人”,顧序州就來勁了,看樣子他也不信任秦葭甯那個小賤人。
“想知道的話,兩天後去小樹林東面的廢棄水房,那裡藏着她和其他男人亂搞的證據。”李招英說的有鼻子有眼。
顧序州沒有答應,但李招英看的出來,那天他肯定回來。
至于為什麼特意把日子選在那個時候,自然是有她的計劃。她父親昨晚吃飯說了,那日會有個大人物要過來。
到了周五的那日,顧序州果真獨自前往了約定的水房。
高高低低的灌木遮擋了前往水房的道路,這個立在溪水邊的小房子依舊廢棄良久,很少會有人來這裡,即便是有人過來,也多半是些來私會的男女。
旁邊秘密麻麻的枝葉遮住了水房上方的光,使得屋子内如果不點煤油燈便漆黑一片。
顧序州推開房子的門,在黑暗中莫搜着,當他點上桌子上的煤油燈時,發現自己的手上沾了白色的粉末。
低頭看到桌子上被人倒上了石灰,在這種滿是灰塵的廢棄房間裡,石灰卻不攙任何雜質,顯然是不久前才撒上的,粉末在桌子上遍布的十分均勻。
“呵。”顧序州看着指尖的粉末,嘴角一抹嘲諷地笑。
“顧同志,你來的好早啊。”
十幾分鐘後,水房的門再次被打開,李招英不慌不慌地走進來,順勢就脫下了自己的外套,露出那件鮮豔的紅色布拉吉。
現在正是寒冬,短袖的布拉吉顯得格格不入,李招英明顯凍得瑟瑟發抖,還是強裝出笑容。
有病。
顧序州尊重他人的穿衣風格,可面對這個傷害過葭甯地女人,他的禮儀和家教都顯得多餘。
“序州,本來葭甯和我是最要好的朋友,有些事情我不應該多嘴,可我也見不得單純的男人被她耍得團團轉,這才把你交出來。”李招英一邊說着,一邊做作地扭着腰,身子往顧序州身上貼。
顧序州不經意地離開,低垂着眼,冷漠地看着眼前地女人:“有話直接說,葭甯還等我。”
他的劍眉微蹙,從這個女人嘴裡出來,自己的名字都顯得格外刺耳。
之前是給葭甯下獸藥,現在又想給葭甯使什麼絆子?
顧序州的眼神冷得讓李招英打顫,自己可以做了十足的心裡建設才來到這裡,又脫成這個樣子,這個男人的眼裡怎麼沒有一點情欲。
好像看自己的眼神還不太友善。
“說的那麼正經,你要是信任秦葭甯,你能來這裡?”李招英不悅地怼道。
這個二毛子長得再好看,終究還是個下放分子,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,自己也是可笑,之前居然還會嫉妒秦葭甯找了個好男人。
就這木頭腦袋,秦葭甯跟着他怕是圓房的時候都沒享受過,不像林大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