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看仔細點!”
“雜草多的地方就直接拔草割了!”
胖嬸人高馬大,指揮起來氣勢不輸男人,她一鐮刀下去就讓腳邊半米高的雜草成了平地。
幾乎是地毯式的搜索,一路來到囚禁秦葭甯的山洞附近。
“胖嬸,你這草賊多!”
“全砍了!”胖嬸一聲令下,眼看着就要割向洞口的草堆。
“快來人呐,這下面有人!”
另一個岔路口,一個聲音打斷了胖嬸的動作,一大幫子人匆匆忙忙朝着聲音跑去,秦壽松了一口氣,瞄了一眼茂盛的草叢。
胖嬸那邊,衆人跑到溪流邊的灌木叢,哪來的人,就隻是穿着破衣服的稻草人。
“奇怪,這種地方怎麼會有稻草人。”
“你眼睛瞎了,沒看清楚都瞎叫喚,趕快繼續找!”胖嬸給了那個亂叫的愣頭青一錘頭,招呼人繼續前進。
那個幽深的山洞就這樣被錯過。
秦葭甯倒在山口的岩壁邊,低溫再加上一天一夜沒吃喝,她的嘴唇發白,嘴裡塞着的破抹布一股子惡心的酸臭味。
為了活下去,她貼在牆壁上,用嘴去貼牆壁上的流水,靠着潮濕的抹布汲取一點點水分。
一條麻繩連着她和一塊無法移動的巨石,她将手腕的繩子在峭壁上摩擦,手腕磨破了皮,麻繩才稍稍翹起幾個毛須。
聽着山洞外呼喊自己的聲音,她隻能發出“嗚嗚”聲,全身的力氣也都耗盡。
胖嬸的人馬從白天找到黑夜,跟着過來的人怨聲載道,他們認定秦葭甯就是跟男人跑了,就連胖嬸也跟着猶豫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