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與大人似乎沒有關系。”
白峤挑眉,“那姑娘同府衙有了生意來往,日後還要遮面嗎?”
他第一次見江茉,就對她長相好奇了。
“若同府衙有生意往來,就需要将面紗摘下,那這份契書,大人請收回好了。”江茉将契書推回去。
白峤沒料到她會這麼做,笑了笑,“姑娘不願意便算了,我等也不是會強迫姑娘的人。”
江茉沒搭腔。
契書一式兩份,雙方簽下按了手印,江茉那邊來客人,便尋理由去廚房做菜了。
宋銜玉這才收回視線,問身側的人。
“沈大人明明已經準備好契書,為何您又重新拟?”
來時沈正澤将事情交代清楚,還親手寫了一份契書,同江茉給出的契書内容一般無二。
也是隻需供午食,銀錢上多一成。
白峤突然改了契書,倒有點像是刻意刁難。
“就是好奇罷了。”白峤又看了眼手下的簪花小楷,“你瞧這一手字,像是普通人能寫下的嗎?”
他掠過大堂,望向江茉的背影,一舉一動都賞心悅目,得體不失分寸。
哪裡像廚娘?
尤其庭安竟然為了她,将盛飛鴻的兒子關進大牢,還定了幾年罪。
就離譜了。
一壺花茶喝完,白峤準備回府衙。
起身後宋銜玉喊住他。
“等下。”
白峤投去個疑問的眼神。
宋銜玉:“這盤小麻花打包,給韓悠。”
白峤:“”
帶着油紙包裹的小麻花回到府衙,兩人先去書房尋沈正澤。
沈正澤官袍未換,正坐于書案前擰眉思索,似乎遇到了麻煩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