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說起來都是誤會,姑母和表哥不過是看我無依無靠,可憐我罷了。”
“也是怪我,都沒有站在表嫂的位置上考慮,這換作是我還沒有進門,家裡就有一個有孕的表小姐,我這心裡是不舒坦的。”
随即朝蕭扶舒福身。
“我在這裡給表嫂賠罪了。”
“表嫂你人長得沉魚落雁,又溫柔賢淑,就不要跟我這個愚笨之人計較了。”
蕭扶光看得眼睛都微微亮了一下,好一張厲害的小嘴,難怪這永昌侯夫人和王昭文被耍得團團轉。
永昌侯夫人緩緩開口道。
“既然你們蕭家已經知道錯了,到底以後兩家還要做親戚的,這過去的事情那就不提了,彩衣的懂事你們也是看在眼裡的,往後扶舒和彩衣就好好的相處吧。”
合着不隻是王昭文看起來有病,這永昌侯夫人也病得不輕的樣子,蕭扶光見他們一直涼着蕭家,自行扶蕭夫人坐下。
“夫人,我蕭家何時說過反悔了?”
永昌侯夫人高傲的擡頭。
“說好的今日退親,交換回信物,你們蕭家拖着遲遲不肯現身,不是反悔了是什麼?”
王昭文更是看着蕭扶舒開口。
“既然你已經知道錯了,進門以後多照顧照顧彩衣,多跟彩衣學一學什麼叫做懂事,莫要善妒招我厭惡。”
蕭扶舒一臉懵地看着王昭文。
為什麼感覺他好蠢啊?
自以為是的東西。
以往的時候要是發現他這麼蠢,就不送禮物給他了。
蕭扶光擡手扶了扶額頭。
“當真是不怕跟壞人打交道,就怕跟蠢貨打交道。”
蕭夫人看向永昌侯夫人。
“夫人放心,蕭家沒有反悔,不過是因為有一點事情要處理耽擱了罷了,沒想到讓你們誤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