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從小母親離世,繼母不喜,父親不愛,哪有人會愛我呢?”
“是我癡心妄想了,是我,害得自己命苦,也害了自己的孩子。”
王文昭看她如此傷心,無奈的朝永昌侯開口。
“父親,我相信彩衣,這畢竟是兒子的事情,還請父親不要再插手了。”
看着王文昭被彩衣三言兩語就哄成這樣,氣的年色都鐵青了,站起來伸手指着王文昭。
“你這個逆子…”
彩衣見狀,眼裡閃過一抹精光,崩潰的哭着。
“表哥,是我不好,我不應該來投奔侯府的,是我跟侯府添亂了,也給姑母和表哥添亂了,我知道新夫人快進門了,我和孩子的存在就是一個錯誤,我可以去死,沒關系的,隻求表哥看在我們多年的情誼上,看在這個孩子是你的親骨肉上,你可以善待這個孩子。”
說完就掙開王文昭的手,朝一旁的柱子撞去。
王文昭吓得慌了起來,急忙拉住彩衣。
“彩衣,你這是做什麼?”
“你不許做傻事。”
“我是相信你的,我沒有說不相信你。”
永昌侯夫人總感覺哪裡不對,但是一時之間又說不上來。
“彩衣,你别哭了,你還在坐月子呢,這滴血認親以後,團團的身份就會明了,到時候誰人敢說他的閑話?”
永昌侯能夠一步一步的當上侯爺,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?彩衣這點小伎倆一眼就看穿了。
“來人,将世子拉開。”
很快幾個下人将王文昭拉開。
然後看着彩衣。
“你不說要死嗎?”
“柱子就在那裡,你有本事就去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