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昕結了賬，帶着老師們和齊悅準備回去。
他是知道我要和溫青柚聊天的，留下一句“柚子，一會兒記得送喬笙姐回來”後，便帶着人走了。
餐廳裡人多，吵鬧，我看向溫青柚，她正緊抿着唇，眼神小心打量着自己。
“找個安靜的地方說吧。”
我說話間起身，溫青柚見狀也站了起來，跟在我身後一起出了餐廳。
中午吃飯的點咖啡店人是最少的，兩人沿街找着咖啡廳，進門後找了個偏一些的位置坐了下來。
出于禮貌，我詢問着，“要喝什麼，我請客。”
溫青柚擺擺手，說話有些磕磕巴巴，“不，不用，不用了，喬笙姐。”
我微微皺眉，“那就直接說吧，白昕說你有話要告訴我，說完了，我還要回去上班。”
坐在對面的小姑娘點點頭，隻是幾次張嘴，溫青柚都覺得如鲠在喉，一下子說不出來話。
她說的那些話，喬笙姐會相信嗎？
她雖然智商不高，人卻不傻，在喬笙姐心裡她連朋友都算不上，頂多算是認識，這樣的自己，能讓喬笙姐信任嗎？
“是沒話可說？還是不知道怎麼開口？”
“有，有話說。”溫青柚的手握成了一個拳頭，她深呼吸了一口氣，語氣緩慢，還壓低了聲音。
“喬笙姐，周一的時候我見到了方琳，他們一家人搬回來了，我和方琳談起找他哥哥的事情時，她告訴我”
溫青柚吞了吞口水，“方琳告訴我，她哥哥已經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