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頭警察當即掏出警棍,朝靳時川走了過去,“敢襲警,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吧。”
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。
靳時川一手扼住他的手腕,輕輕使力一扭,男人臉色一白,當即疼得松開了手。
警棍落在地上發出“哐當——”一聲。
靳時川擡眸,“滾!”
其他幾名要沖上前的警察被這眼神震懾到,停在了半路。
猶豫的目光看向領頭警察。
靳時川手一松,領頭警察倒在了地上。
顧不得手上的疼,他一骨碌從地上爬起,“你、你給我等着,我不會放過你的!”
“我們走!”
領頭警察向外走去,似乎想起什麼,快速返回撿起地上的警棍。
在靳時川的眼神震懾下,膝蓋一軟,撲到了地上。
連滾帶爬跑了出去。
一時間,院子裡清淨下來。
顧知知上前,“靳川,你沒事吧。”
“沒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顧知知松了一口氣。
上前關上大門,返回時又是一臉憂愁,“他們要收回房子,那怎麼行,收回了我去哪住。”
“我們已經成親了,你可以跟我走。”
“”
顧知知不想走,她隻想留在這裡。
見她沉默,靳時川又道:“你可以寫訴狀書,向上級投訴他們的執法人員私闖民宅,違法征收百姓房屋。”
“有用嗎?”
顧知知弱弱問。
若是他們強硬以房契上的名字不是她的來征收,她沒有絲毫還手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