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一聽,炸了,“什麼他人,我是她媽。”
“死丫頭,你今天不走也得走。”
女人管不得三七二十一,沖上前拽着小鹿的長辮拉着她往外走。
顧知知想上前阻止,卻被警務員攔住,“你私藏别人女兒,不抓你進去坐大牢就不錯了,交罰款兩百大洋。”
警務員懶洋洋伸出手。
兩百大洋?!
這怕不是吃人血饅頭。
眼看小鹿要被抓走,顧知知顧不得那麼多,推開他沖上前,“你不能帶走小鹿!”
“管你什麼事,讓開!”女人一個巴掌将顧知知揮開。
正這時,靳時川回來了。
“你們在我家中做什麼?”
女人一看來人,趕忙松開小鹿,匆匆沖進屋,“長官,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昨天毆打我的人,你可要為我做主啊。”
警務員走出,“根據法律,無緣由毆打他人,可是要抓進去做大牢的,不然你們交罰款——”
警務員悠哉悠哉走出,在看到來人的那一刻,愣住了。
“靳靳少帥?”
他不會認錯的
張勇曾有幸在吳督軍身旁做過事,也曾見過這位南州人人聞風喪膽的少帥幾次。
而眼前的男人,雖身着粗布麻衣,但相貌堂堂,氣度非凡。
非一般人能比。
和他先前在南州見過的那位少帥,幾乎一模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