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晚,我被人拖進小巷,他們用刀子玩弄我、絞痛我,我奄奄一息爬到大門。
卻聽見保镖和沈叙寒的通話。
「老大,您假裝失憶為了換娶喬小姐也就算了。」
「可溫小姐畢竟懷着您孩子,這樣折磨溫小姐是不是太殘忍了?」
電話那頭沈叙寒的聲音冷漠得可怕:
「多事,既然然然看着礙眼,那就處理幹淨。」
「我要讓她記住,動我的人是什麼下場。」
「警告她再有下次,割的就是她的喉嚨。」
我躺在血泊裡,忽然就笑出了聲。
多可笑啊。
我夜夜期盼着他能想起的過往。
我流着淚一遍遍重複的誓言。
原來他都記得,原來都是他有意為之。
可明明兩個月前,我眉毛稍皺,他都會急到發瘋。
明明我打針時怕得發抖,他都能心疼到把針頭掰彎,抱着我哄一整夜。
他怎麼舍得傷我。
他竟舍得傷我了。
「沈叙寒。」
我輕輕喚着這個刻進骨子裡的名字忽然就不掙紮了。
任由他們拿鋼針紮進我的指甲縫,撕毀我的衣服,拍下我受辱的視頻。
那些肮髒的觸碰…都無所謂了。
沈叙寒,我再也不要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