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。
我被他生生吊着命,就這樣過了好些天。
直到我聽見保镖說沈總要出差三天。
我用殘缺的身體艱難地爬向門口,卻在鐵門打開的瞬間,看見了喬然然那張扭曲的臉。
「終于找到你了。」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進來:「叙寒哥哥把你藏的可真好啊。」
她蹲下身,狠狠掐住我的下巴:「你知道嗎?我每天躺在他懷裡的時候,他喊的都是你的名字。」
她命人拿來冰水,從我頭頂澆下。
我劇烈顫抖起來。
喬然然忽然發笑,笑的詭異:「本來你不用死的」
她突然揪住我的頭發,強迫我看向她:「我原以為沈叙寒不在意你這個賤人了,沒想到到頭來都是裝的。」
「他在意你,你就必須得死了!」
我狠狠别過頭,冷聲一句:「要動手就給個痛快!」
她看着我眼底滿是妒恨:「不,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死掉的!」
她拍了拍手,身後走出來六個壯漢。
這些人我都見過。
便是那天,零辱我的那些人。
我的身體不好受控制顫動起來,緩緩往後爬,聲音發顫:「你、你們想做什麼?」
而後,我被捂住了嘴。
他們撕毀了我的衣物,我咬破了唇,卻沒人能來救我。
喬然然在一旁錄下了我的視頻,笑聲尖銳:「從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,如今卻被毀成這副模樣。」
「這比任何大片都要好看啊!」
我流幹了眼淚,死死瞪着他咬牙吐出:「為什麼?究竟為什麼!?」
「既然你都要死了,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真相吧!」喬然然的笑聲尖銳刺耳,她俯身湊近我,紅唇幾乎貼上我的耳廓。
「你以為沈叙寒真的想傷你?」
我的呼吸凝滞。
「他每次剜你的眼、割你的耳朵,都是在救你的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