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非所問,這些話跟顧淵川簡直是對牛彈琴,壓根不起什麼作用。
我失望的看了他一眼後,轉頭看向裴郁禮,淡淡的道,“麻煩裴先生送我去醫院吧,謝謝。”
裴郁禮将我攔腰抱起,淡淡一笑,“不客氣,我願意為甯甯效勞。”
臨走之際,他讓保镖把裴惜從房間裡放了出來。
“裴惜,我們走了。”
“好嘞。”
裴惜跟在裴郁禮身後,看了一眼氣的鐵青的二人,雄赳赳氣昂昂的跟在裴郁禮後面。
那樣子别提多得意了。
醫院裡,醫生幫我包紮好,又給腿固定了鋼闆,全身做了檢查
之前下床不小心扭傷了腳,沒好利索,現在又被甩在牆壁上,又更加重了些。
其他的沒有什麼問題,胸口的傷口也沒有裂開。
裴郁禮去外面接電話了,裴惜跑去洗手間上廁所,我一個人坐在走廊的長椅上,不知不覺的眯着了。
夢裡,爸媽憤怒的責怪打罵,向婉言扭曲惡毒的獰笑,顧淵川笑的極緻溫柔,将我拖下了黑暗的深淵。
我眼淚迸發而出,拼命的想要甩開他,卻死死的被他像藤蔓一般,纏住,無法擺脫。
窒息般的感受讓我猛的從夢境中驚醒,我不斷急促的喘息着,後背濕哒哒的,已經全部被汗水浸透了。
“老婆,你怎麼了?是不是做噩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