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先生,什麼叫撺掇?肮髒之人,看什麼都是髒的,别以為是個人都跟你一樣,無節操無下限,就算,我跟裴先生糾纏不清,那又怎麼樣?與你何幹?”
我的眸子撇向旁邊站着的向婉言,滿眼嘲弄。
“隻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嗎?顧先生怕不是忘了弟妹了吧?隻不過是陪小孩子過個生日罷了,就被你這麼以己度人,真是好笑。”
裴郁禮的唇角挂上了似笑非笑的笑容,緊盯着顧淵川。
“顧先生,我想你應該聽到甯甯的選擇了吧?别說話不算話亂刷存在感。”
顧淵川從未有人在大庭廣衆下數落他,臉上的笑差點就要挂不住了。
垂在雙側的手緊握,半晌說不出任何話來。
向婉言邁着步子走上前來,替顧淵川說話。
寒冷的天氣凍的她瑟瑟發抖,眼尾都泛着一抹紅意,可憐至極。
“姐姐,我真的跟姐夫沒有任何關系,你就不要再耍小性子了,你給我的懲罰已經夠了,就不要責怪姐夫了。”
裴郁禮聽着這話,實在沒忍住,撲哧一聲就笑了。
“這位女士,别長着一張嘴,就開始造謠,正主還沒說話呢?輪的到你這外人說話嗎?怎麼?你是能代替顧淵川呢,還是心虛對号入座呢?”
向婉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,張了張嘴道,“裴先生請你慎言,我敬顧先生是我姐夫,看不過,這才是忍不住發生,我看你分明不安好心,在這挑撥離間。”
裴郁禮絲毫眼神都不帶放在向婉言身上,轉而看向旁邊的顧淵川身上。
“顧總也是這麼想的嗎?”
顧淵川幽深的眸子看向我,沒有答話,而是接着執拗道。
“向婉甯,跟我走。”
答非所問,這些話跟顧淵川簡直是對牛彈琴,壓根不起什麼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