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傳來,向婉言鼻尖處滿是男性荷爾蒙的味道,緩緩的睜開雙眼,對上了顧淵川擔憂的眼睛,虛弱的叫了聲。
“姐夫。”
還沒等到顧淵川的回應,就暈了過去。
顧淵川眉頭緊皺,彎腰将向婉言打橫抱在懷中,匆匆的向外面走去。
臨走之際,還不忘囑咐丁輝。
“安排人把房間打掃幹淨,我先去帶婉言治療。”
丁輝還想在顧淵川面前抹黑向婉甯,可他也知道,向婉言傷的很嚴重,索性就沒有說話。
胸口裡憋着一口怒氣,無法發洩,他轉身就要譏諷向晚甯幾句,卻看到我雙眼一閉,在那裡修生養息,仿佛剛才所發生的一切,都與她無關。
丁輝見狀,不屑的冷哼一聲,安排人把地上收拾幹淨。
他可沒那麼好心打掃,更不是因為怕向婉甯下地踩到。
而是,他很清楚的知道,顧淵川帶着向婉甯治療完之後,還會重新返回病房,來找向婉甯算賬。
我又怎麼會不知道丁輝的小心思?
無所謂,反正他們不讓我好過,那麼他們也别想好過。
更别想把屎盆子随意扣在我頭上。
跟我預想的差不多,沒過多久,顧淵川就帶着向婉言來到了病房。
向婉言經過剛才那一出,已經坐上了輪椅。
我看了他們一眼後,随即又低下頭回複着裴惜的消息,手指不停的敲擊着屏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