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都是什麼人?不要命了麼?竟敢在尚書府鬧事?”
“誰不知道邵尚書不好惹?這些人還敢跑來找死,真是不知所謂。”
“搞笑的是,她居然說尚書府不還錢,就讓尚書府見血。她以為她是誰?也敢在這裡大言不慚?”
“不是吧?你們都活在夢裡麼?連彩衣閣的清鸢掌事都不認識?她可許久不曾出面了。定是尚書府欠了彩衣閣很多銀子,又拖欠太久,還想賴賬,才逼得清鸢掌事不得不親自來。”
“尚書府還能缺了銀子?一個小小彩衣閣,也敢來找尚書府的晦氣,當真找死!”
“聽你說出這樣的話,就知道你有多無知。邵尚書是有權有勢,但彩衣閣可是青玄國皇上一手創辦的産業,遍布整片大陸六個國家。”
“青玄國皇上向來護短,别說彩衣閣管事,便是一個店員,也不能輕易招惹。”
何況,尚書府欠錢不還在先。
便是清鸢真的傷了尚書府的人,尚書府也不敢動她。
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,不少人等着看尚書府如何應對。
邵凝煙面色陣青陣白,看清鸢的眼神更加不滿。
“清鸢管事是不是有些太過了?我尚書府何曾說過要賴賬?距離說好的時間,不也還差兩日,你今日就帶着人來要,未免太失身份?不知道的還以為彩衣閣少了我尚書府這點銀子就要倒了呢。”
清鸢雙眸驟然變冷,渾身上下的氣質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。
便是周圍那流動的空氣都變得稀薄。
一時間,四周安靜得針落可聞。
氣氛,漸漸變得詭異,令人連大氣都不敢出。
“邵小姐的意思,本管事不該來要賬?”清鸢平靜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