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不能不那麼自私?每次都隻想着你自己,就不能為我好好地考慮一下?”
“我退步了,凝煙也退步了,你為什麼就不能退一步?為什麼還要得寸進尺?你真以為我處理你惹出來的這些禍事很容易嗎?”
軒轅皓就好像是在發洩情緒,一句接着一句,無一不是在說他為玄靈溪付出了多少,指責玄靈溪自私,不為他着想,卻從來不提他有什麼錯。
這段時間,玄靈溪已經習慣了,她直接不理會。
内屋的司徒軒聽到那些話,又是完全不同的心情。
靈溪在北國這兩年,就是這般過的?
軒轅皓這個有眼無珠的狗男人,竟一次次為了其他女人傷靈溪的心。
還真是該死呀!
還有靈溪,就任由那狗男人罵?掄起拳頭幹他呀!
司徒軒拳頭都捏得咯吱響,幾乎是本能地要出去給玄靈溪撐腰。
他的公主,還輪不到其他人來欺負。
“我說了那麼多,你還不明白?邵凝煙不能出事,更不能在我五皇子府出事。”軒轅皓說得累極,卻見玄靈溪一動不動地擋在那,心裡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,當即又升騰起來:“她這個情況不能等,這裡是最近的,你先把桓生抱去旁邊的屋子。”
“你确定旁邊的屋子能住人?”玄靈溪失望得人已經麻了。
她伸手拽過軒轅皓,大力之下,差點将軒轅皓給拽地上,幸而他穩住了。
不過,被他抱着的邵凝煙就沒那麼幸運,直接砸地上了。
她的頭,直接砸到了台階上。
頓時,鮮血直流。
她之前被玄靈溪砸過頭,這一摔,使得她原本就沒有恢複的傷再次加重。
軒轅皓整個人都懵了。
不過,很快,他又反應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