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很快,他又反應過來。
“玄靈溪,你是想把邵凝煙給弄死,還是想害死我?”軒轅皓難壓情緒,幾乎是咆哮出聲:“你以為現在是什麼情況?是由得你胡來的?你想死,别拉我。”
說完最後這句話,軒轅皓就後悔了。
他看着玄靈溪,下意識解釋:“靈溪,你不要多想,我沒有其他意思,我隻是”
“你隻是怕死,更怕什麼都沒得到,就死了。”玄靈溪接過軒轅皓的話頭,道:“我知道,這才是你心底最真實的想法。”
“不是。”軒轅皓解釋:“我剛才就是太生氣,才會”
“生氣就可以将怒火發在靈溪的身上?五皇子這教養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。”
冷戾的語音自屋内傳來。
腳步聲,由遠及近。
玄靈溪幾乎是本能地扭過頭去。
果然,司徒軒出來了。
“你出來幹什麼?”
“他這麼欺負你,我忍不了。”司徒軒說:“你就不該留在這。就他這種渣男,要來何用?”
他故意說得大聲,足以讓軒轅皓聽得一清二楚。
男人總說女人善妒,事實上,感覺自己頭頂草原的時候,不論男女,都受不了。
可想而知,随着司徒軒的出現,再看玄靈溪的态度,軒轅皓心底一直繃緊的那根弦,斷了。
他甚至忘了邵凝煙還在地上躺着,長劍出鞘,直取司徒軒。
“膽敢跑到本皇子的地盤,對本皇子的女人圖謀不軌,你很有取死之道。”
眼看着劍尖将要刺入司徒軒的心髒,玄靈溪直接沖了上去,毫不猶豫地說:“你想動他,除非我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