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，當然。”
秦以沫冷笑一聲，注視着它，十分冷靜。
她知道，它在激她。
她不能再莽撞行事拖累隊友，隻得咬牙保持面色平靜，可即使雙臂環胸還是把手掌掐出了血。
“噢，就是這個家夥呀！”
曲玉元眨巴着眼睛對着紙紮人上下打量了一下，随手拿起上面擺着的上等茶葉一袋。
拿在手裡掂了掂，笑眯眯的。
紙紮人也是笑眯眯的，二人形成了詭異的鏡面狀态。
最終還是紙紮人開了口打破了這個氛圍。
“喲，客官，這個十文錢，真是好眼力啊。”
“噢？是嘛？可我覺得貴了。”
曲玉元壞笑了一下把茶葉打開，随便抓了一把：“啧啧啧，都發黴了，你賣十文錢？”
“是啊，這麼個爛東西十文錢，看來你也不是誠信買賣。”栾月溪眼神戲谑，令紙紮人十分不舒服。
紙紮人臉上雖然挂着笑，但是莫名對二人出現了好奇的心情。
這兩人的腦回路真有意思。
第一次還遇見砍價的。
這不由得讓紙紮鬼聯想到昨天飄走的大米，也很奇怪。
雖然什麼都沒有可大米就那麼飄走了，還撒了些，最後直接消失了。
這很奇怪。
沒辦法，當時還是它自己掏腰包把這個空缺填上的，白白讓它損失十文錢。
它欲哭無淚，恰好今日就來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