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欲哭無淚，恰好今日就來财了。
這讓它心裡平衡了幾分。
可看着面前二人頗有心機的樣子，又不由得警惕起來。
“小本買賣，小本買賣嘛，沒必要這樣吧？”
紙紮人幹笑着，眼神轉動。
“那可太有必要了，十文錢呐。”
曲玉元搖了搖頭，就那麼看着面前的紙紮人，大有一副“你不賣我不行的架勢”。
“那就八文錢”紙紮人咬了咬牙，雖然不論多少錢它都會說不對，可當務之急是讓對方掏錢，隻要對方掏錢了，自己的力量就會劇增。
“還是不行噢。”
曲玉元眯了眯眼，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令人發寒。
她慢慢咧開嘴，隻是盯着它。
紙紮人哆嗦了一下，但面色依然不變。
可曲玉元卻直接把茶葉一系，遞給了栾月溪眼神示意。
栾月溪也心領神會的隐身了。
紙紮人就那麼看着面前的東西消失不見，連帶着那個姑娘也消失了。
“你們你們！”
紙紮人有些惱火了，似乎很讨厭她們的做法，當然在這種情況下，它還是要自掏腰包把東西填上。
“你們誰都不許走，不給錢就别想走。”
“噢？是嘛？真的走不了嘛？”
曲玉元聲音越來越輕柔，虛無缥缈的感覺，瞬間到達了紙紮人的身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