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瓒吓得小臉煞白,緊忙解釋。
聞言,北甯淵的情緒這才穩定了下來,他冷着臉“咳咳!”兩聲。
然後道:“既是如此,本宮也就放心,相國公深明大義,切不可因小誤大!”
“是!老臣明白!”沈瓒恭順點頭。
“罷了,相國公,咱們言歸正傳,本宮的确有要事同相國相商。”北甯淵一甩拂袖,重新走到桌案後面坐了下來,随即一個眼色使了過去,袁磊立刻為沈瓒搬來了一把舒适的椅子。
“多謝太子殿下!”沈瓒拱手作揖,方才坐了下去。
“本宮今日宣相國公前來,仍是因為東宮與相國公府婚約之事”北甯淵别有深意的看向沈瓒,不需他言明,沈瓒便已猜出他的意思。
“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想要改立素兒為太子妃?”
任誰心裡都清楚,這是鞏固東宮在朝中勢力的最好方法。
北甯淵雖并未回應,但臉上那冷凝的表情,就已經默認了。
“那皇上那裡”
為了鞏固權勢地位,太子妃之位必定出身高貴,如今又想要換作庶女沈芸素的話,怕是在北慕蕭那裡并不好說。
聞言,北甯淵緊眯起了眼睛,盯着擺放在桌案上泛黃的燭燈看了許久,然後才幽幽開口道:“父皇那邊相國公就不必多慮了,如今父皇病卧在床,很多事情也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,尤其是娶妻納妾這等事情,隻要母後點頭”
“哈哈哈,好,殿下放心,老臣一定對殿下肝腦塗地。”
說罷,沈瓒站起了身子,恭順作揖跪在地上,“老臣也祝殿下能夠早日實現宏圖霸業!”
見狀,一旁的袁磊也跟着跪了下來,作揖沉聲道:“屬下也祝殿下,早日實現宏圖霸業!”
北甯淵坐在桌案後面,頗具氣勢,他似乎對沈瓒和袁磊的話十分的滿意,頓時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了一片喜色。
“哈哈哈好,好啊!”
天色愈發深沉,謝慧心的身上受了很嚴重的傷,人已經昏迷了快兩個時辰了。
沈芸惜坐在床榻一旁,小心翼翼的替她清理着後背上的傷口。
每一道幾乎都皮開肉綻,每一道都狠狠地刺痛着她的心。
“小姐,要不然老奴出去再尋一個郎中過來吧?”
一旁的荷姑和昙花,一個幫忙換熱水的,一個幫忙清洗血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