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專橫又霸道的,低低的說着。
像是着了魔。
蘇瑤突然不敢動,生怕刺激他做出更過分的事。
傅臣裕的手指靈活的解她的襯衫裙,從肚臍往下,幾乎不用半分鐘全部被他解開。
而上面的,也很快開始,還是從肚臍那裡,一顆顆往上。
她白色的針織襯衫裙,很簡約舒适的類型,裡面再簡單不過細帶胸衣,淺色平褲。
傅臣裕隻是微微垂眸,頓時呼吸不暢,喉結發緊。
蘇瑤尴尬的别開臉,“你是不是看錯地方了?”
傅臣裕提着氣看向她,“我要裡裡外外都檢查。”
“傅臣裕你個臭流氓,你今晚敢動我一下試試”
蘇瑤生氣的掙紮大喊。
但是很快就隻能氣喘籲籲地瞪他。
傅臣裕輕松将她一雙手腕抵住在她肩膀兩側,看她的黑眸裡,情,欲早已經無法壓制,大有下一秒就把她正法的心思。
可是蘇瑤就是賭他不敢。
“我怕你忍不住。”
傅臣裕望着她嬌滴滴的樣子,好像盛夏熟的正好的荔枝,待人剝開,一品美味。
傅臣裕覺得自己想簡單點,其實就是自己想做她。
“狗才忍不住。”
蘇瑤立即道。
“小前妻的嘴還是這麼硬。”
傅臣裕突然笑了下,再也忍不住在她唇上吮吻一下。
嗯,真甜。
比荔枝甜多了。
蘇瑤卻惱羞成怒的紅着臉瞪着他,“你敢再親”
試試倆字還沒說出來就又被親了下。
隻是輕輕一下,并不纏,綿也不深吻。
但是足以撩的人心亂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