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想把我放在心口最炙熱的地方,就是想一直這樣壓迫欺辱我嗎?”
蘇瑤望着他冷鸷的黑眸,難過的快要發不出聲音。
他說他後悔離婚,他說要她回到他身邊,然後呢?
就這樣一再的,獨權的折磨她?
“二選一。”
他沒解釋,執意這個問題。
蘇瑤提着一口氣看他,不久後笃定道:“傅景夜。”
“”
傅臣裕呼吸滞住,也堵着氣俯視她。
蘇瑤看他那樣,心裡莫名一酸,還沒來得及想對策,肩膀突然被握住,然後被推開。
她吃驚,門闆被打開。
“喂,不行。”
他開門就要往外走,蘇瑤趕緊拉住他的手腕。
傅臣裕扭頭看她,吃定她,問:“選誰?”
“選你,選你行了吧?”
蘇瑤無可奈何,生怕他就這麼穿着條短褲竄出去。
傅臣裕原本酸溜溜不滿的模樣立即一轉,回到房裡,把門一關,又把她壁咚在牆邊,突然隻是軟軟的一聲:“去把那個野男人打發掉。”
蘇瑤打不過也鬥不過,不服氣,卻點頭。
傅臣裕見她敗下陣來,征服的快意立現眼底,又低頭看她身上的性感吊帶裙,再加上他的白襯衫包裹,又純又欲的讓他發疼,繼續道:“換身衣服去。”
蘇瑤無可奈何的點頭,後知後覺的擡眼看他,就發現他黑眸正直直的盯着自己心口,她低頭看去,轉而立即去推他,“流氓。”
“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流氓。”
傅臣裕盯着她隻一句。
蘇瑤壓着想跟他幹仗的沖動隻與他大眼瞪小眼。
她是打不過的,但是有時候瞪眼她能赢。
這次也是,傅臣裕先笑了。
蘇瑤心口一讷,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寡淡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,就是喜歡他。
那種一看見就想撲上去的喜歡。
當然,理智總能戰勝情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