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收起心神,希望我的懷疑沒有被保生發現,張菲提問道:“對了,這房間裡面是什麼,你剛才開門看到了什麼?”
保生回應道:“就隻有一個人躺在床上。”
“沒有奇怪的地方嗎?”張菲繼續問,保生搖頭,我看到門已經關上,不知為何,我起了一個對他懷疑的念頭之後,總感覺這個人在隐瞞些什麼。
為什麼他要把門關上,是為了不讓陰氣繼續攻擊我嗎,還是說真看到了某種情況卻不告知我們。
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,雖然這裡的溫度很低,但是寒意并沒有把我焦躁的心情鎮壓下去。
保生看了我一眼就轉身繼續走回門前,雖然隻是一瞬,但是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這家夥不會是真的有什麼秘密被我發現了吧。
他察覺到我了嗎,我要不要帶張菲和袁教授離開,如果就此離開他會不會直接對我們下黑手。
“阿澤,你的臉色好差啊。”
張菲的聲音将我的思緒拉了回來,我磕磕巴巴的回答道:“有,有嗎,可能是還有點虛吧。”
這點我并沒有騙她,身體莫名虛弱,這讓我更加煩躁了。
袁教授來到我的面前,剛好把保生擋住,他仔細打量了我一番說道:“關澤小兄弟,要不你先下樓休息一會,樓下有專門為家屬提供的休息室,我建議你不要逞強。”
“不,我可以,我并沒有感到什麼不妥,有點累是真的,但是不礙事。”
回答袁教授的同時我在想,為什麼這個老頭要擋在我的前面,這讓我看不到即将開門的那一幕了。
不會他跟保生也是一夥的吧。
我為什麼會産生這種念頭呢,我們大老遠跨省跑來這裡找他,就是想要問清楚黑魁村的情況。
現在他把我帶來這裡總覺得他也有些奇怪。
當初張家資助黑魁村時也找過他擔任顧問,不可能不知道黑魁村的秘密,在辦公室的時候又說出那樣的言論,是在撇清關系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