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張家資助黑魁村時也找過他擔任顧問,不可能不知道黑魁村的秘密,在辦公室的時候又說出那樣的言論,是在撇清關系嗎。
你一個民俗專家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,你研究了這麼多年肯定也見過很多科學沒有辦法解釋的事情吧,為什麼你卻說你學生的狀況是第一次見到。
我下意識的往後走了一步,袁教授沒說什麼,也轉身跟了過去。
保生再一次打開421病房的門,這次他是直接走進去的,接着就是袁教授。
張菲也準備跟上,我一把拉住她的手低聲說道:“别進去,可能有詐!”
她不解的看着我問:“啊?什麼詐?”
我無法用三言兩語解釋清楚,這讓我更加煩躁了,急切的說道:“你聽我的就對了,聽我的可以保平安!”
可是張菲看我的眼神卻怪怪的,她想把手抽回去,我握的更用力了。
“痛诶,阿澤你想說什麼呀,你先放手。”
我強壓心中的煩躁對她說:“保生有問題,袁教授也有問題,我擔心進去之後就中套了!”
“阿澤你真的有點不對勁,他們為什麼要害我們呢,我們又無冤無仇的,而且”
“你走不走?”
這是我最後一次問她了,沒想到張菲開始擔憂起來,她擔憂什麼,我發現了端倪這不是很好嗎?
張菲一用力将手從我的手裡掙脫,扭頭就跑進了421病房,我就這麼被她抛棄了。
好啊,我想救你你還不領情,也是,你們張家的就是跟那個老頭是一夥的,我早該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