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我們就要離開,臨走之際我要把祖宅的鑰匙還給石伯,我們仨來到石伯的家裡卻找不到他人。
昨晚一起吃飯的親戚看到我們,就說道:“他可能在山腳下抽煙吧,你們可以去那裡找找他。”
聞言,我們就去找這位親戚嘴裡說的山腳,找了二十分鐘左右,才在我們家那塊田不遠處的山腳下找到他。
“石伯,您怎麼跑這來了,我們今天就要走了,把鑰匙還你。”
石伯接過我的鑰匙,然後對着一塊石頭繼續抽煙。
“您這是在看什麼,這塊石頭有什麼特别之處嗎?”
石伯吐出一層煙圈說道:“這裡埋着一位好朋友。”
“那有點冒犯了,有怪莫怪。”我對着石頭拜了三拜,石伯竟然哈哈笑了起來。
我問他笑什麼,他卻說:“看來你真的不記得了。”
“這裡埋着的不是我的朋友,是你跟慧慧的朋友。”
“我跟歐陽慧的朋友?”我心想,我怎麼沒有在夢裡見過。
我問:“他是誰?”
石伯又抽了一口煙說道:“一條狗。”
聽到這個答案我屬實有點無語,我還以為真的有人埋在這裡,還想說怎麼能如此随便。
“你跟慧慧啊,就喜歡扮演二郎神,有一天你們遇到一條流浪狗,那條狗很瘦很瘦,我都覺得它快不行了。”
“但是慧慧每天都給那條狗喂吃的,送水喝,慢慢的,那條狗挺過來了。”
“她還說,她比你更像二郎神,因為她有一條哮天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