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還說,她比你更像二郎神,因為她有一條哮天犬。”
“後來啊,她也拿了一把掃帚,而且這條狗跟她更親,她就說掃帚是三尖兩刃槍,你的就是一把掃帚,這下配置齊了,所以她才是二郎神。”
“隻是這狗啊,在你走了之後沒多久就先去世了,慧慧專門把它埋在這裡。”
“因為她知道你們家是搬遷出去了,基本很少回來,就希望這條狗可以給你們看家,保你們家平安。”
聞言,我心裡五味雜陳,這是多麼善良的人,多麼好的孩子。
我忍着情緒問道:“石伯,她那是什麼病?”
石伯搖頭說:“我不記得了,不過那個病要做手術,那麼小的年紀怎麼能撐得住,幾次手術之後就去了。”
“你走之前她還過去找你,那時候她才做完第二次手術沒多久,不過你也可能不記得了。”
這時,我在背後聽到張菲小聲罵道:“無情的男人。”
我真的百口莫辯,如果真的這麼重要的人,我怎麼可能不記得,但是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,就好像這段記憶從來都不存在。
石伯說完這些就要送我們離開,我說不用,接着我們三人就在他的目送之下離開了。
到了醫療站舊址車站等車的時候,保生開口了:“接下來你還要去哪?”
我搖頭道:“不知道啊而且,而且那個玩具小人我還沒找到。”
“那玩具有那麼重要嗎?”保生反問道。
我點點頭說:“那可能是我跟她唯一的聯系了。”
這時候保生竟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說:“那我們去黑魁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