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乞丐，你快看，這個人是不是六指？”
我拿過其中一張照片，那個人抱着雙臂，似乎很得意，旁邊就是渠老爺子年輕的時候。
他那時候還摟着那個人。
“是六指，而且兩個人之前關系還不錯。”
渠惠武也接過照片，想了很久，非常肯定地說道，“确實沒有見過有六指的人，聽也都沒聽說過。”
老爺子在得到他們的允許下，最後把這張照片揣進了懷裡。
“天快亮了，看樣子今晚綠毛僵屍不回來了。”
方世鏡站起來對渠慧武說道，“今天中午你帶我去一趟你爺爺的墳地。”
渠惠英自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。
回到偏房，我問方世鏡，“今天為啥你突然跑回來？”
“我一直都沒走啊。”方世鏡上了炕後翹着腿慢悠悠地說道，“但是如果我不走，他們怎麼行動起來？”
“釣魚？”
不過事情正如方世鏡所料，就是苦了我了。
“那我啥時候能恢複正常啊。”我也躺在床上，打起了哈欠，問道。
“你的毒還缺一味藥，名曰僵屍牙粉。”
那是僵屍的尖牙磨成的牙粉，有了這味藥我才能真正解了毒，之後才是用棺材菌恢複正常。
我突然想起來，翻過身說，“你之前真的是巡捕？”
“都是過去的事兒了，還談這個幹嘛？”方世鏡說道。
“那咋不好好當巡捕，反而出來當個落魄乞丐？”方世鏡聽我說完這句話砰得一下坐了起來，對我說道，“當個乞丐有什麼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