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守寡多年,怎麼可能不渴望男人。
隻是礙于賈張氏看得太緊,傻柱那樣的男人又實在勾不起她半點心思。
可王亮不一樣。
年輕,健壯,帶着一股子讓她心慌意亂的野性。
這種久違的渴望,像幹柴遇上了烈火,一旦點燃,便再也無法輕易熄滅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屋内的空氣似乎都變得黏稠而暧昧。
王亮慵懶地靠在炕上,黑暗中,他的聲音帶着一絲沙啞。
他伸手,指尖觸碰到一片滑膩的肌膚,輕輕摩挲着。
秦淮茹卻像是被驚到的兔子,猛地瑟縮了一下,慌亂地開始摸索着自己的衣裳。
她的聲音帶着哭腔,還有一絲揮之不去的慌亂與羞恥。
“亮子”
“你你可得說話算話。”
“看在看在嫂子跟了你的份上,以後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棒梗。”
“他還是個孩子,不懂事,你别跟他一般見識。”
王亮低低地笑了一聲,那笑聲在夜裡聽來,格外清晰。
他一把将秦淮茹重新攬進懷裡,下巴抵着她散亂的發頂。
“放心吧,嫂子。”
“我王亮說話,一口唾沫一個釘。”
“從今往後,我怎麼也算是棒梗的半個後爹了。”
他頓了頓,語氣裡帶着幾分戲谑。
“隻要那小子以後别再招惹我,我自然不會為難他。”
“要是他還敢犯渾,那可就别怪我這‘後爹’教訓兒子了。”
秦淮茹聽到“後爹”兩個字,臉頰燙得厲害,心裡卻也稍微松了口氣。
她知道王亮這話的意思,也明白這是一種交換。
她用自己,換取兒子在北大荒的安穩。
“我我得趕緊回去了。”
秦淮茹掙紮着從王亮懷裡起來,手忙腳亂地整理着淩亂的衣衫和頭發。
“要是讓我婆婆發現我這麼晚還沒回去,肯定要起疑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