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營飯店坐落在縣城最繁華的街道上，門口挂着鮮紅的招牌。
王亮和李芬芳背着竹筐走到飯店門口，立刻引起了服務員的注意。
“幹什麼的？”
一位女服務員皺着眉頭攔住了他們。
“我們有些特色山野菜，想賣給貴飯店。”
王亮禮貌地說道。
女服務員上下打量了一下兩人，不耐煩地擺了擺手。
“不需要，我們有固定供應蔬菜的人，你們去别處吧。”
王亮沒有就此離開，而是堅持道：“我們賣的是野菜，味道非常鮮美，您看一眼就知道了。”
“說了不需要就是不需要，别耽誤我們工作。”
女服務員的語氣更加不耐煩了。
李芬芳見狀，輕輕拉了拉王亮的袖子，示意他别再堅持了。
王亮卻不肯就此放棄，他環顧四周，看到飯店裡已經有一些客人。
“那我們先在這吃個飯，順便讓你們廚師看看我們的野菜怎麼樣？”
女服務員眉頭皺得更緊了。
“這裡是飯店，不是農貿市場。你們要吃飯可以，但那兩個破框得拿出去，一會兒還有領導來吃飯呢。”
這話刺痛了李芬芳的自尊心，她臉上一紅，更加想要離開了。
王亮卻是來了脾氣，他直視着女服務員的眼睛。
“我們是來吃飯的顧客，憑什麼不讓我們帶東西進去？這筐裡裝的是我們的私人物品，又不是什麼髒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