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囚犯見他是黃皮膚,又瘦弱可欺的模樣,一臉壞笑地走過來。
“喂,你為什麼被抓進來?偷東西?出賣身體?”
季明軒紅着眼睛狠狠瞪着他們,“我是被冤枉的!我和你們不一樣!”
他強硬的态度惹怒了帶頭的光頭男,他招呼其他人圍住他。
季明軒死死抱住頭,咬緊牙關承受着他們的拳打腳踢。
入夜,滿身傷痕的季明軒獨坐在冰冷的地闆上。
想必此刻,韓兆輝正為他高明的手段得意洋洋吧。
江攬月無論如何也沒想到,她要給他一個教訓,竟差點要了他的命。
季明軒是在第二天早上,被發現倒在血泊中。
心力衰竭,每分鐘心跳不到40。
他被緊急送往醫院急救,搶救整整五個小時才救回一條命。
江攬月正陪着韓兆輝在巴黎鐵塔附近散步,心髒猛然抽痛。
她抓住韓兆輝的手,“兆輝,我突然好心慌,是不是明軒出什麼事了?”
韓兆輝扶着她回到車内,“江總,您要是擔心不如打電話給警察局問問。”
“去警局接人。”
江攬月幾乎沒有遲疑,趕去警察局。
“什麼叫沒有這個人?”
警察翻閱看守名單後再次确定,“季明軒,今早就離開了。”
“他去哪兒了?”
警察聳聳肩無奈地表示:“不知道。”
江攬月心下越來越不安,韓兆輝輕聲細語地安慰。
“先生也許是用錢打點好,就放他出去了。江總,他一定是躲起來,等他想通了,自然就回來了。”
“也許現在正在那兒個店裡逛呢。”
江攬月歎了口氣,“都怪我這些年一直慣着他,他才敢把你打暈塞進冰櫃,甯肯被警察抓走也不肯低頭認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