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幹的,我不會道歉!”
韓兆輝輕輕歎口氣,“算了江總,先生要怎麼教訓我都是應該的,怎麼能奢望他道歉呢?”
說着便起身,哽咽道:“都是我的錯,我不應該讓你懷上孩子,不應該纏着你來巴黎。”
他拖着受傷的身體,踉踉跄跄地向門口走去。
江江攬月自然不會讓他走,一把拉住韓兆輝。
“兆輝你哪兒都不能去!你知不知道你失蹤這幾個小時,我都快發瘋了!”
“從現在開始,我不允許你再離開我的視線!”
她當即拿出手機,撥通警察局電話。
“我要報警,有人故意傷害。”
季明軒震驚地擡起頭,一臉不可置信。
“江攬月!你瘋了嗎?”
江攬月眼中閃過冷意,“明軒,人應該為自己所犯的錯誤承擔後果。我會如實跟警察說,最多關你三天,算是你對兆輝的賠罪。”
一股寒意從腳底蔓延,季明軒整個人僵在原地,動彈不得。
他看到江攬月身旁低眉順眼的韓兆輝,突然明白在醫院時他對他說的話。
“如果将來我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,還請你見諒。”
原來是這個意思。
季明軒無力地垂下指向韓兆輝的手臂,“哈哈,原來你是這個意思。你想取暖,就用他人的屍骨做柴堆。”
一群人高馬大的警察推門而入,按照江攬月的指示将季明軒铐住。
“我先生隻是一時糊塗,并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。你們隻需要依照法律,羁押72小時即可。”
巴黎的警察輕蔑地搖搖頭,用蹩腳的中文說:
“我們知道怎麼處理,不需要你教。”
被帶走前,季明軒最後看了一眼江攬月。
她張着嘴,卻沒說一句話。
季明軒絕望地縮在囚室的角落,抱緊身體瑟瑟發抖。
他剛獻過600的血,加上一整天滴水未進,此刻渾身酸痛無力。
其他囚犯見他是黃皮膚,又瘦弱可欺的模樣,一臉壞笑地走過來。